即使如此,他们还是在车子上摇摇晃晃了半天,蝉衣怕掉下去,一把抓住了冬狮郎的腰。
冬狮郎不知道怎么回事,刚掌握好平衡,在被她抓了腰后,又差点没握稳自行车。
蝉衣差点又被他甩出去,这次她的手直接穿过他的腰,环抱在一起,贴的死死的,这次避免自由落体。
车子终于停止摇晃,蝉衣才放下心来,开始抱怨:“真是的冬狮郎,你躲什么啊,差点又把我掀下车……嗯?你的身子怎么那么热?心跳也好快。”
冬狮郎:“你、闭、嘴!快放开。”
蝉衣不解:“诶?我做错什么了?干嘛凶我?还有我才不放,放开我掉下来怎么办?现在的我可是一点灵力也没有。”
冬狮郎的身体还是很僵硬,身体后的人,贴在他的后背,没留一丝缝隙,柔软的触感贴紧他的后背,独属于少女的馨香阵阵传来。
他听见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,偏偏身后撩拨的人,还没有自知之明,继续说着:“唉?你耳朵怎么红了?”
冬狮郎结结巴巴开口:“蝉、衣,快放开我,男女授受不亲?”
蝉衣没有理解他的意思,逼得冬狮郎只能直接开口:“你胸挨着我了。”
蝉衣这才反应过来:“原来冬狮郎是害羞了。”
冬狮郎哼了一声,“才没有。”不过他从脖子红到太阳穴的反应,却骗不了人。
蝉衣在后面偷偷笑着,柔软的触感随着她身体的乱颤,而肆无忌惮地抖动,冬狮郎忍无可忍,逮住她的双手,把她拉离了自己。
他对蝉衣说:“喜助说的果然没错,今天先不补课,我们先上一下生’理课!”
冬狮郎把车停回车库,把她拉回了教室,拿出了初中的生物书,开始给她讲解伦理与道德,什么是男女有别。
直到天色已黑,他才拉着蝉衣回到车棚,不知道是不是刚才上了课的原因,蝉衣这次也觉得抱着他很奇怪了。
她把双手紧紧握住不锈钢的车座,没有再抱着前面的人。
夜风习习,晚风吹拂着她们的脸庞,蝉衣看着周围的风景,愉快地哼着今天音乐课教的歌。
悠长的调子在空中飘荡,冬狮郎嘴角也仰起了一丝笑。他们明明分开了很久,这一刻又好像回到了从前。
自行车路过一处不平整的地面,上下颠簸了一下,蝉衣下意识抓住了,冬狮郎的腰两侧,固定住自己。
抓了后,想到刚才冬狮郎教的话,又觉得这样不太好,想趁他没发现,把手偷偷拿开,她先从小指拿开,然后是无名指,随后提起中指。
她还没能完全拿开五根手指,就听见冬狮郎用有点沙哑的声音说:“不用拿开,抱着吧。”
蝉衣还有点犹豫:“可是你之前说…”
冬狮郎吼她:“叫你抱着你就抱着。”
蝉衣:“哦…”
训练的地方,离学校不是太近,可能是夜晚太静,每天太努力,脑袋需要休息,蝉衣开始打瞌睡。
她的头在冬狮郎背上一点一点的,冬狮郎察觉到,语气温柔对她说:“抱紧我再睡。”
蝉衣困得不行,也忘记了刚才,上的关于男女授受不亲的课了,重新把手伸向前,交叉抱着冬狮郎的腰,头枕在他肩上,睡了过去。
“喂喂,蝉衣快醒醒!”蝉衣不耐烦甩了甩手,那个人还是不走,手握住她肩膀开始摇晃。
蝉衣被晃醒,刚睁开眼睛,就被一个湿帕子摔在了脸上,瞬间什么瞌睡都被赶走了。
她把帕子从脸上摔下去,起床气还没有散去,看到眼前红头发的人,大骂:“我’靠,恋次你干嘛?”
恋次回答的理所应当:“谁让你睡得像个死猪一样。”
蝉衣:“?”
恋次看到蝉衣已经醒来,紧张兮兮地把蝉衣从头到尾看了一遍,然后问蝉衣:“你怎么那么晚才过来?日番谷队长没有对你做什么吧?”
蝉衣被问的莫名其妙:“做什么?”
恋次这才说:“你刚才被日番谷队长背了进来,你们做了什么那么累?你们还小,就是在谈恋爱,也不能…”
如果换作之前的蝉衣,可能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,蝉衣刚被补了课,瞬间反应了过来,她哭笑不得:“你在想什么?我就是困了,在路上睡着了,快把你脑子里的废料清理干净!”
恋次看了她几眼,似乎在确认她话的真实性,蝉衣半点不心虚,这才让恋次放心。
可他又看了几眼,蝉衣脖子上的红肿,不确定地开口:“那你脖子,怎么了?”
蝉衣莫名其妙,摸了摸脖子,不摸还好,一摸就觉得又痒又痛。
这时冬狮郎走了过来,给她丢了一个绿色的药膏,说:“被蚊子咬的。”说完,又对蝉衣说:“擦这个,止痒的。”
这下,恋次才真正放下心来,冬狮郎离开时,看着护崽一样的男人,皱了皱眉,说:“你想太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