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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客房,花想容翻出一张信笺,开始写信。我凑近一看,开头写着"亲爱的萧公子"。
"你还真要跟他告别啊?"我惊讶道。
"做戏做全套嘛。"花想容坏笑,"再说,留个念想,以后说不定还用得上萧家这条线。"
她写完信,又从怀里摸出个小布包:"这个,明天走之前帮我给白姐姐。"
我打开一看,是朵干枯的小花,形状奇特,像是某种草药。
"这是..."
"月见草的标本。"花想容难得正经,"从萧二爷书房偷的。白姐姐找了那么久..."
我看着她小心翼翼包好花朵的样子,突然明白了什么。这个看似没心没肺的女人,其实比谁都懂得珍惜。
"师姐,"我忍不住问,"你对萧景琰..."
"萧公子人不错,长得也俊。"花想容伸了个懒腰,"但太麻烦了,成天送这个送那个的,规矩又多。还是白姐姐好,又冷又酷,逗起来可有意思了。"
我哑然失笑。这大概就是花想容式的告白吧。
窗外月光如水,花想容托腮望着月亮,突然轻声道:"小秃驴,你说...人为什么一定要成亲呢?江湖这么大,为什么非要被一个人拴住?"
我不知道怎么回答。花想容也不需要回答。她像在问我又像在自问,月光给她侧脸镀上一层银边,显得格外柔和。
第二天一早,我们悄悄离开了萧府。白秋练腰间挂着花想容送的月见草标本,而花想容腰间挂练给的香囊。
萧景琰发现我们不见时,想必会看到那封花想容留下的、满是错别字却又情意绵绵的告别信。不知道他会不会发现,信纸角落那个小小的唇印,其实是花想容用胭脂画上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