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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在山下一间废弃木屋养伤。
花想容伤得最重,昏迷了三天。白秋练和柳青轻伤,但一个寸步不离地守着花想容,一个每天上山采药。我则负责打水做饭,照顾四个病号(加上六个被救的孩子)。
第四天清晨,花想容终于醒了。她睁开眼的第一句话是:"白姐姐笑了吗?"
白秋练正端着药进来,闻言一怔,随即嘴角微微上扬:"醒了就贫嘴。"
花想容看得呆了:"哇...真的笑了..."
白秋练耳根泛红,低头给她喂药。柳青进屋看到这一幕,眼神一黯,悄悄退了出去。我追出去,见她蹲在溪边狠狠洗着脸。
"柳姑娘..."
"我没事。"她抹了把脸,"花姑娘和白大夫...很般配。"
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。柳青站起身,勉强笑了笑:"能遇见花姑娘,已经很幸运了。"
屋内突然传来花想容的惨叫:"苦死了!白姐姐你谋杀啊!"
接着是白秋练的冷哼:"爱喝不喝。"
我和柳青相视一笑。这才是花想容——死到临头也要贫嘴。
半个月后,大家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。被救的孩子们已被官府送回家,白秋练的二叔和邪教的事也传遍江湖。我们准备离开北邙山,继续浪迹天涯。
临行前一晚,柳青找到花想容,两人在月下长谈。我无意中听到几句:
"...我知道你和白大夫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