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柳妹妹..."

"不用说什么。这支新簪子给你，保平安的。"

第二天一早，白秋练也单独找花想容谈了话。回来后，花想容罕见地沉默了很久。

"师姐？"我小心翼翼地问。

她抬头看我，眼中情绪复杂："白姐姐说...她喜欢我。问我愿不愿意...和她回青云观旧址定居。"

我一愣："那柳姑娘..."

"昨晚也说了类似的话。"花想容苦笑，"问我愿不愿意和她一起浪迹天涯，劫富济贫。"

"你怎么回答的？"

花想容望向远方："我说...我舍不得整片森林。"

我差点被口水呛住——这女人居然用同样的理由拒绝了两个绝世佳人！

但花想容的表情渐渐认真起来："小秃驴，你说...我是不是太自私了？"

"师姐只是...更爱自由。"我斟酌着词句。

她笑了，拍拍我的光头："还是你懂我。不过..."她摸了摸腰间的香囊，"我会一直戴着白姐姐给的香囊。"又碰了碰发间的木簪，"也会一直用柳妹妹送的簪子。"

我看着她明媚的侧脸，突然明白了——这个女人注定属于江湖，属于自由。她可以爱很多人，但不会为任何人停留。而这，正是她最真实的样子。